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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陆轻萍再说什么,先丢下一句“陆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陆轻萍看着祝鸿才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心虚落荒而逃的意思。收回目光,陆轻萍摇摇头,将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心中拂去,她和祝鸿才除了业务上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往来,祝鸿才又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应该是多想了,拎着东西继续前进。

    回到家,进了自己的房间,陆轻萍将她买来的东西其中给冷清秋的一双鞋子挑出来,知道冷清秋在屋里,敲了敲冷清秋的房门,听到应答后,推门而入。陆轻萍进屋之后,见冷清秋坐在床上,双膝曲着,两手抱臂,下巴垫在胳膊上,眉头轻锁,一副美人愁坐在床的模样。陆轻萍将手中的鞋盒放到一边,坐到床边上,关切的问道:“清秋,你没事吧?”

    冷清秋轻轻摇了一下头,说道:“我没事。”陆轻萍看她这个样子,哪里是没事的样子,明明就是有事,但是冷清秋的态度摆明是不想说。陆轻萍知道冷清秋的性子,如果她不想说,她的嘴就好像紧闭的蚌壳一样,不管你怎么问,她都不会说,所以陆轻萍看到她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追问,将放到一边的鞋盒拿过来,将里面的皮鞋拿出来给冷清秋看,说道:“这是我在南京路永安百货给你买的皮鞋……”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等陆轻萍把话说完,冷清秋斜着头瞟了一眼,神色淡淡的说道:“哦,谢谢表姐了。放那边吧。”陆轻萍到了嘴边的后半句话就这么噎在了嗓子里,她看到冷清秋神色厌厌的,对她精心挑拣的新鞋子连看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而且虽然冷清秋没有出言逐客,但是她明显和陆轻萍说话的兴致不高,态度冷淡,陆轻萍自觉自己做了不速之客,因此把鞋子放到一边,就退了出去,将空间又留给了冷清秋。

    到了晚饭的时候,冷清秋缺席。听到阿娣进了冷清秋的房间,然后出来告诉冷太太说冷清秋说她不饿,不吃了,冷太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陆轻萍看着桌上摆着的几样明显是冷清秋爱吃的菜,心中为冷太太的心思白费而叹气。

    宋世卿表现得倒很洒脱,拿着酒瓶将眼前的酒杯倒满,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吃就不吃,不吃正好。免得等她上了桌子,看她拿着筷子在那里跟数饭粒的似的一粒一粒的扒拉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半天也送不到嘴里一口,影响食欲!”

    跟着又和冷太太说道:“大姐,刚才阿娣的话你可是听到了,等会你可别再让人作了给她端去!她心情不好,发脾气,到了饭点不肯出来吃饭,然后你就哄着她,心疼她饿肚子,回头特地做了好的,给她端去,让她在屋里吃。就是这样,让她才有恃无恐,然后心情一不好就跟着折腾,让大家跟着不省心。”拿着筷子点着,“这屋里哪一个是欠她的?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惯她这个毛病,爱吃不吃!”

    因为心情不好而不吃饭,这事不仅仅是冷清秋,其实所有人身上都有这毛病,而且要说冷太太娇惯冷清秋,但是宋世卿也很疼这个外甥女的。所以以前如果冷清秋不吃饭,不等冷太太行动,宋世卿都会先开口,让人送吃的到冷清秋的房间。因此陆轻萍见到宋世卿这会转换风格,和以往的行径大相径庭,不明内情的她忍不住怀疑,这次冷清秋心情不好和宋世卿有关系,不然他不会做出这种风格迥异的事,并且对冷清秋大加鞭笞。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肯帮她解惑,所以陆轻萍在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的用过晚饭,就回房了。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陆轻萍百无聊赖的翻着《本草纲目》,记着上面的内容。“吱呀”一声,她房间的房门被人推开。冷清秋光着脚踩在地上,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门口,脸上的神情无助而忧伤,声音低而带着哀求:“表姐,我睡不着,今天晚上我想和你睡可不可以?”

    陆轻萍目光落到冷清秋的赤足上,看到她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将自己倚着的枕头往里挪了挪,掀开了被子,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来。等冷清秋上了床,挨着她坐下,陆轻萍看着剪了头发,看上去比梳着辫子要成熟的冷清秋,伸手抚上她鬓边的头发,将它拢到而后,柔声问道:“说吧,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陆轻萍的问话如同一把打开冷清秋情感的钥匙,冷清秋“哇”的一声扑到她的怀里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抽抽搭搭的说道:“表姐,我心里难受。”陆轻萍伸出一只手将冷清秋搂在怀里,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嘴里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哄她:“乖,不哭哦,不哭,没事啦,没事啦,我在这里呢。”

    冷清秋哭了一阵子,将感情宣泄出来,这才渐渐的止住哭声,不好意思的从陆轻萍的怀里出来,用手擦着脸上的泪。看着冷清秋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了,陆轻萍这才问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冷清秋这时有了将心里的苦闷倾诉出来的想法,她抽噎了一下,讲述道:“表姐,前些天我和燕西去看电影,在电影院外面的茶座等着进场的时候,遇到了燕西的朋友,一位姓邱的电影女明星,那位邱小姐在问过我的学校和住址之后,态度很是轻慢,非常讨厌。但是燕西不以为意,甚至还有赞同的意思,竟然对我说什么邱小姐现在看不起我,不过是因为我现在条件差,等我到了他家,她巴结我还来不及呢的话,一副好像只有我攀上他们家那根高枝才会被人瞧得起似的。”

    “按照燕西的意思,似乎一个女孩子摆脱贫困,追求幸福只有嫁人这一途.他虽然和我们家有来往,但是其实根本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人!这也就罢了,虽让人家是总理家的公子你,自然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有着天壤之别,所以高傲些也正常,虽然态度上难以接受,但是可以理解。”冷清秋言语中带着点义愤,不过话中却不无替金燕西开脱的意思。

    “只是前天我剪头的时候,韩妈向燕西借剪头的工具,工具借来时,装着工具的盒子里面还装着一封他家里人写给他的信。信里面提了一位名为秀珠的女子,那个女孩子我在燕西的六姐带我去金家的亲戚王家看戏的时候我曾经见到过,是位漂亮而且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之家的小姐。根据信里面透露的意思,那位秀珠小姐本来和燕西是男女朋友,只是两人好像起了争执,所以才疏远了。那位写信的人,因此想给他俩做个和事佬。”说到后面,冷清秋的情绪越发低落,伤起心来,声音也跟着低了起来,眼泪又在眼中打起了转。

    听了冷清秋的诉说,陆轻萍终于明白宋世卿为什么对冷清秋态度大变了。是因为冷清秋和金燕西闹别扭,也是,除了金燕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陆轻萍没注意到的地方,冷清秋对金燕西的称呼由“金少爷”改成了“燕西”,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的改变,而是意味着冷清秋和金燕西的关系有了实质的改变。

    陆轻萍听出来了,虽然冷清秋描述的两件事都让她生气,但是相比前一件事,她明显更在意后一件。她怕自己不过是金燕西和白秀珠闹别扭,从而被金燕西拿来打发时间,耍玩的,等金燕西和白秀珠这对真正的男女朋友和好,就没她什么事了。这让已经把心落在了金燕西身上的她情以何堪?

    虽然一般遇到这种事,都应是劝和不劝离,但是知道冷清秋和金燕西在一起最后并不幸福的陆轻萍自然不会帮金燕西说好话,也没有宽慰冷清秋,反而说道:“清秋,按道理说,金燕西对我们家很好,也没得罪过我,我和他没有任何过节,所以不该在背后说他坏话,但是这涉及到你一辈子的事情。女孩子嫁人等于第二次投胎,若是嫁错了人,可就糟了。虽然金燕西对你痴心一片,按照他的条件,你应该是高攀了,但是我总觉得你和他并不适合。”

    冷清秋知道陆轻萍对她和金燕西交往并不赞成,但是像这样直接了当的说出他们不适合还是第一次,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陆轻萍。对上冷清秋惊愕的眼神,陆轻萍斟酌着言语,说道:“我们所看到的金燕西都是他愿意表现给我们看的,都是好的一面,但是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他坏的一面你了解吗?金燕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人都说‘细微之处见真章’,金燕西在你面前,为了讨你欢喜,尽力将不好的一面掩藏起来,但是我们可以从她的周边发现他的不完美之处,就比如你刚才会所说的这两件事。而且说句不当的话,清秋,每次都是你等在这里,让金燕西过来找你,然后你们出去玩,但是你真的走进金燕西的生活了吗?你对他的家庭,对他的交友情况又了解多少?他可曾提过过这方面的话题,并且说要把你介绍给大家……”

    冷清秋之所以找上陆轻萍倾吐心事,其实是想着她在对这段感情没底的时候,让陆轻萍鼓励一下她,从而坚定信心,但是陆轻萍却出乎她的意外,反其道而行之,话里话外,反而劝她和金燕西分手。冷清秋这会和金燕西正处于热恋之中,对金燕西的爱是炽烈的,听了陆轻萍的话,让冷清秋越发的患得患失,对这份感情更加没底起来。

    此刻,冷清秋虽然有着对这份感情未来的担忧,但是内心深处她是不愿意金燕西分手的。因为她爱金燕西,而金燕西的表现也并不像只是和她“玩玩”,所以冷清秋自信她和金燕西还是可以走下去的,还是有未来可言的,不然现在她也不是和金燕西冷战,而是直接提出分手来了,所以此刻冷清秋认识到找陆轻萍谈心是件错误。虽然陆轻萍的话算是“金玉良言”,但是她这会不想听,冷清秋径自在床上躺下,拉下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陆轻萍合上双眼,生硬的打断她:“表姐,别说了。我困了,睡觉吧。”

    看着冷清秋摆出的姿态,陆轻萍心中暗自叹息,觉得自己真是妄作小人,无奈的摇摇头,不在往下说了,关上灯,躺在床上睡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冷清秋虽然说是睡觉,但是她根本睡不着。合上双眼,陆轻萍的话翻来覆去的在她耳边响起,又想到随着剪发工具一起送过来的信上的话,冷清秋心中伤感。待身旁的陆轻萍都睡了,听着身旁传来的细细鼾声,冷清秋却没有半分困意,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头顶上的蚊帐,眼泪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头,直至天明方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盹儿。

    作者有话要说:冷清秋此刻就是恋爱中女孩子智商为负的典型表现。

    ☆、第95章

    眼看就要到了爱国会搬迁的日子,躲不过去了,本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原则,在理清新工作入职的手忙脚乱之后,李浩然将陆轻萍约出来,打算在爱国会没有搬迁之前和陆轻萍把事情讲明白,不然,要是真得搬迁完毕再说,事情就大条了。

    陆轻萍坐在李浩然的对面,面前摆着一杯咖啡,手里的汤匙在手边的糖罐和咖啡杯中来来去去,加完糖之后,无意识的拿着汤匙一圈又一圈的在杯中搅动着,看着杯中泛起的涟漪出神。

    李浩然看到她这副模样,伸手按住了她搅动咖啡的手,将她面前的咖啡夺了下来,挪到一边,说道:“可别糟蹋东西了,你看看你都加了大半罐子的糖了,这咖啡还能喝吗?你这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天虽然冷清秋不让陆轻萍再说下去了,但是冷清秋显然把陆轻萍的话给听了进去;再加上她本来就有心事在里面;而金燕西又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一直没有上门说情情况,赔礼道歉;让冷清秋怀疑他是不是要和她继续要“冷战”下去,然后借着这次冷战而分手。又有宋世卿在一旁酸言冷语,几重压力下,短短几天,冷清秋明显的憔悴多了,人也瘦了一大截。

    今天陆轻萍和冷清秋坐在客厅,电话铃响起,坐在冷清秋身旁的她明显的看到冷清秋听到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眼光迸出的光彩,而在知道电话不是金燕西打过来时的顿时黯淡无光的失望眼神。陆轻萍看到冷清秋瘦骨伶仃,憔悴为斯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那天说的话,对一个正在热恋中的女子来说很“残忍”。没人一个人,愿意和自己的恋人分开,何况,冷清秋正是受伤的时候,她的话不亚于在冷清秋心头的伤口上再划一刀!

    才女张爱玲曾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但是对于女子,又何尝不是呢?因为老早知道结果,所以插手别人的命运,虽然是为冷清秋好,但是如果冷清秋真的在这个时候和金燕西分手,那么金燕西会不会变成她心口的那颗朱砂痣,从此永久不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从走出家门,到刚才,陆轻萍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

    回过神的陆轻萍看着已经空了一大截的糖罐,笑了笑,伸手叫来服务生,让他再送一杯咖啡过来,端着新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将她和冷清秋谈心的时候,建议冷清秋和金燕西分手的事情讲了出来,叹道:“本来我是不赞成清秋和金燕西交往的,觉得他们不合适,但是看到清秋现在这副憔悴的样子,我又觉得心疼,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棒打鸳鸯,坏人姻缘的恶人。明明自己做的是好事,但是却好像做坏事一般,真不是滋味!”

    李浩然忍俊不禁,笑道:“好事?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劝清秋和金燕西分手,拆散人家,明明就是坏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反倒成了好事?”

    “唉!你不懂!”陆轻萍对着李浩然挥了一下手,说道:“清秋和金燕西根本不是一路人,他俩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相差太大,现在因为处于热恋之中,彼此迁就,虽然因此产生一些小问题,但是都忽略掉了,但是一旦结婚,朝夕相处,感情由激烈转为平淡,这些掩藏在水面下,曾经露出端倪的矛盾就都会浮现出来,天长日久,两人必然离心,到时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你这话不对!”李浩然不赞同的反驳道:“两人相处,本来就是你谦我让的,互相妥协的一个过程。既然做恋人的时候他们能够互相迁就,难道等成了夫妻反而就不成互相迁就了不成?你所谓的请求和金燕西不是一路人,不就是两家的门第不相称吗,但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都已经民国了,男女交往自由,你还有门当户对的这种老思想,而且清秋和金燕西两位当事人都不在意,你怎么反而替他们斤斤计较起来?清秋不是个肤浅的女孩子,并非因为金燕西是总理家的儿子这个身份而和他交往的,那么说明金燕西身上必然有打动她的地方。他们既然因为相爱而结婚,除非不爱了,否则没有不幸福那一说。”

    细细想来,其实冷清秋和金燕西最后婚姻不幸福的原因有很多,最大的原因就是金铨的失势以及突然去世,造成了金燕西没有了父亲的护翼,无法继续生活在象牙塔里,必须出去面对外面风雨,而金燕西却没有那个能力迎接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家里三嫂玉芬的敌对和挑拨;下人们有意无意的瞧不起;白秀珠的虎视眈眈;金燕西的不求上进;冷清秋的清高倔强;……最终造就了他们婚姻的悲剧,所以如果把责任都怪到金燕西身上是不对的。因此陆轻萍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吧。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婚姻里只有爱情是不够的,还要有面包。

    “什么叫做有点道理,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好不好。”李浩然对陆轻萍给出的莫棱两可的答案很是不满意,说道:“感情这事,没有外人置喙的余地,‘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们不能因为喜欢萝卜,而就说青菜的不好。我还觉得除去家世不如人之外,欧阳不管哪方面都要强金燕西一大截,但是最后冷清秋还不是和金燕西对上眼了。可见,你觉得好的,人家未必觉得好。人各有所好,你不能强求人家和你喜欢一样的东西。”

    对李浩然称赞欧阳于坚的话,陆轻萍不爱听,白了他一眼说道:“欧阳于坚哪里好了,在我看来,他还不如金燕西呢。就他那个对感情拖拖拉拉的样子,分外让人瞧不上。他喜欢清秋喜欢多久了,可是直到金燕西出现,也不见他表白,一直这么拖泥带水的。女孩子的青春有限,就那么几年,也不知道他到底要犹豫多久,若是照他这个样子,恐怕清秋头发都白了,也等不到他表白,就这么态度暧昧着。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是他自己迟迟不表白,错失了机会,但是清秋和金燕西在一起了,他反而在一边伤春悲秋的,好像清秋和他原来有什么似的,没的让人讨厌!”

    由这话,陆轻萍想到金燕西身上,金燕西在对白秀珠的态度上,和欧阳于坚对冷清秋差不多。你要说没意思吧,他又暧昧着;你要说有意思吧,他又没给过准话。两人的关系算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正是这样,让金燕西处于退可守,进可攻的境地,所以在为冷清秋动心之后,才可以大言不惭的宣称他和白秀珠不过是自小一起长大,所以比别人玩得好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白秀珠对他死心塌地,一片痴心,几年的青春时光花费在她身上,结果换来这么一句话,真是让人伤心!

    李浩然听了陆轻萍对欧阳于坚的评语,笑笑为他辩解:“欧阳出生环境不同,他自小没有父亲,跟着母亲长大,所以在感情上未免迟疑了些,有些犹豫不决。或许他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是也算是情有可原,你也就别怪他了。心上人别有怀抱,他失恋了,难道还不许他流露出一点情绪吗?毕竟他对清秋可是真心。”

    陆轻萍对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说道:“真心又有什么用?这会伤心懊悔,早干嘛去了?”叹了口气,挥挥手,“算了,都过去的事了,又是人家的事,我们说这个说得热火朝天的,怪没意思,还是不说了。”

    见陆轻萍心灰意懒的想结束话题,李浩然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放下后,想了一下,还是说道:“轻萍,我知道你和清秋要好,但是感情上的事是说不清的。你到底不过是她的表姐,疏不间亲,何况就算她和金燕西之间有什么事也应该由她的长辈出面才是,而不是由你来趟这个浑水。涉及到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冷太太自然不会无动于衷,难道你就没看出你舅妈对清秋和金燕西之时的态度吗?”

    想到以前冷太太和她说的话,陆轻萍毫不犹豫的说道:“那还用说吗,当然舅妈是……”电光火石之间,陆轻萍想到前些日子夏夜乘凉的时候电影票的事情,“反对”这个字眼梗在嗓子眼中说不出来了。

    当时,金燕西只拿出一张电影票,说他不能去看,所以打算转给冷太太,但是冷太太表态不爱看电影,嫌弃屏幕一闪一闪的,晃眼睛。因此金燕西叹息,说这张电影票只能浪费掉了,结果被冷太太要了过来,给了冷清秋。这会陆轻萍再想,她不相信,冷太太会看不出金燕西是想请冷清秋看电影,但是因为碍于冷太太在跟前,不好丢开她,所以才出言试探。冷太太将金燕西的电影票接过来给冷清秋,明显就是促成冷清秋和金燕西一起去看电影。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说以前冷太太对金燕西和冷清秋的来往还心有疑虑,担心齐大非偶,那么经过这一阵子的观察,冷太太显然已经对金燕西这个女婿很满意,见冷清秋也喜欢金燕西,所以对他和女儿的事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下来。想通了,想明白之后,陆轻萍忽然心灰意冷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枉作小人,真是可笑,可叹!忍不住说道:“罢,罢,罢,往后这事是我绝对不再管的了,既然连她的家人都乐观其成,偏我在这多嘴多舌,不讨人欢喜,明明一片好心,却没人领情,何苦来哉!”

    见陆轻萍脸色的神色不好,李浩然伸出手去,握上陆轻萍放在桌子上的手,正要出言安慰她,一阵香风卷过来,密斯脱唐出现在他们面前,“哈,真是巧,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两个!”目光落在桌上交握的陆轻萍和李浩然的手上,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嘿嘿嘿的怪笑个不停。在她暧昧而刺眼的目光下,李浩然不好意思的收回了他的手。

    密斯脱唐一点没有做“电灯泡”的自觉性,用目光示意陆轻萍往里坐坐,按着陆轻萍坐下,伸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捏了一块点心放到嘴里,对着李浩然非常不客气的问道:“哎,李浩然,一会儿你和轻萍还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要借用一下轻萍,等会她要跟我走。”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中根本没有给李浩然拒绝的余地。

    李浩然也听出来了,面对密斯脱唐的强硬,无奈的叹道:“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他将陆轻萍找来的正事还没说腻,你要是把人叫走了,回头我还要找机会,眼看爱国会搬迁没几天了,这几天他刚开始上班,正事忙的时候,好不容易抽出一次时间来找陆轻萍,他容易吗!

    “我不管,反正轻萍我是带走了。至于你,我不稀罕,你自便吧,爱哪去就哪去!”密斯脱唐一副我不讲理,就这么办了的姿态说道。转头看向陆轻萍,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轻萍,你不会‘重色轻友’,要李浩然而抛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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